捞一笔林梁的钱,再跑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隐居怎么样?”
“好了吗?”宋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林亦槐站起身,把东西堆到屋内后带上了门。
一路上宋愉没再和林亦槐说过话,到了烧烤店,他去了收银台后算账,直到晚上下班,都没再和林亦槐有过沟通。
林亦槐中途叫过他一次,也被忽略了。
“你要去哪?”宋愉在林亦槐要离开店前时拉住了他。
“喝酒。”林亦槐丢下这两个字,拦下了路过的一辆的士。
“很晚了,一个人去喝酒不安全。”宋愉拉回了林亦槐,的士开走了。
林亦槐挑起宋愉的下巴:“你是我什么人啊,还管起我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宋愉睫毛垂着,店里橘黄色的灯光透出来,照在他半边脸上。
林亦槐对着这张脸生不起什么气:“我还以为你突然反悔了,决定跟我划三八线,多跟我说句话都不行。”
“晚上比较忙。”宋愉解释道。
“那你之后继续忙吧,”林亦槐收回手,“我去喝酒了。”
“想喝酒的话,回家喝也行。”宋愉没有抬头,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的井盖上。
“先说好,不喝醉不能睡。”林亦槐说。
提着酒回到出租屋,林亦槐先去洗了个澡。洗完换好衣服,腺体处传来不明显的肿胀感,他正想对着镜子检查时,杏仁露在外面喵喵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