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一动不动,想装木头、想装石头。
什么都行,只要是没有生命不会思考的物体就可以, 他恨不得自己能马上变成这些东西。
他不想当人了,他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如果现在能许一个愿望,江愉会希望自己能立刻原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然而无论是以上哪个想法都无法实现,江愉只能死死把脸埋在谢游怀里,紧闭双眼不想睁开。
极为明显的薄红从他颈侧向上攀爬,他的脸颊发烫,脸红得几乎像煮熟的虾子,原本白皙的耳尖也红透了, 整个人热得像在冒烟一样。
这个应对方法其实并不明智, 因为江愉现在紧密挨靠着的是他最想逃离的对象。
可是他没有办法, 如果不先把脸埋着,他甚至没有勇气面对这个世界,只能装成鸵鸟一样试图逃避。
呼吸间从近处衣物上闻到的冷调焚香让江愉本就在怦怦乱跳的心脏加速鼓动,若有似无的冷调焚香仿佛在持续侵染他, 而比气味更不容忽视的是身上那以相当力度紧箍着他腰的手。
江愉根本说不出话,他紧攥着手,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手心留下掐痕,可见他有多用力。
但江愉装成鸵鸟宝宝的逃避方式是无法进行下去的,因为谢游听不见他回答,圈着他腰的手随即略一施力,直接让江愉侧坐到他腿上,接着另一只手贴上江愉的脸,托着他的脸颊和下颌让他抬头。
“到底怎么了?”
谢游因眼前人类的异常而生起一抹难以忽略的焦躁,令他相当不愉快。
江愉不得不睁开眼,一睁眼便对上谢游那双沉敛的凤眸,他轰一下慌乱移开视线。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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