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严谨持重的人,居然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那支笔哪来的,就这样跳出了应蔚闻的计划,没有那次推门的偶然暴露,确实会像应蔚闻说的,贺宇航可以一直都不知道。
而敏感如郝卉月,第二天就反应了过来,她再次问起这件事,并问那天来接他的人是谁,“你说跟同事回来的,你是真当我认不出来那是你的车吗。”
是又怎么样呢,他还用在乎吗,贺宇航那段时间是有点恨贺珣的,也恨郝卉月。
郝卉月一句轻描淡写的过好你自己的,否定了他在这件事里承受的所有。
曾经引以为傲的父母这么多年的恩爱是假的,贺珣不想生下他,郝卉月对他从小严厉的管束和诸多限制也只是她无能的转嫁,更不用说应蔚闻的报复,他明明就是错误的延续和归集,被动遭受着不公,落在始作俑者眼里,成了连真相都不配知道的人。
应蔚闻在应素兰动完手术,病情稳定下来后,回s市的当晚来一纪找过贺宇航,贺宇航没见他,第二天他直接去了gs在湖城的工厂。
说的分开一段时间,默契地先在物理距离上实现了。
关博在被熬了快一个月后,捂着流血的鼻子痛哭流涕,后悔请了尊大佛来给自己上强度,他们是有开发任务没错,但也不用在没有丝毫过渡的情况下上来就日夜不分。
公司不追求狼性文化,给的时间也足够,贺宇航却整得像自己时日无多的样子。
那段时间关博见着他都怕,事实证明他怕早了,未来的日子里有更叫他怕的。
他在中间使了点小手段,故意让进度慢下来,担心贺宇航这么蒙着头往前干,一根弦绷到极致,把工作当成唯一的寄托,身体累垮了不说,一旦结项后青黄不接,不敢想象他会发生什么。
噩耗传来的那天,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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