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很快被贺宇航压了下去, 太荒谬了,甚至称得上恐怖,如果跟应蔚闻真的是有血缘关系,事实就会变成他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
那他收回刚才说应蔚闻恶意大的话。
因为没有比这更大更疯狂的恶意了,光是想到就让贺宇航严重生理不适。
真那样他感觉自己杀了应蔚闻都不为过。
贺宇航找了个理由把贺珣骗下了楼,说想吃他单位附近那家店烤的栗子饼,贺珣以前经常给他买了带回来,上两次去没找到路。
郝卉月怪他大冷天的折腾人,那店早搬走了,搬得离这儿远远的,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不过贺珣愿意出去走动她倒也乐见,就说一块去吧,顺便把明天的菜买了。
贺宇航在他俩出门的时候,特意递了件不常穿的外套给贺珣。
等人一走,他飞快把剩下几件外套的口袋里里外外挨个翻了一遍,却什么也没翻到。
贺宇航有些沮丧,眼前这张书桌有些年头了,从他小的时候就在,但凡稍微用点力都要担心它撑不撑得住,那样还不如直接跟贺珣摊牌了。
他试着拉了两下,又翻起贺珣留在桌上的笔记本,随着这一动作,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顺着纸页,从笔记本的夹层里掉了出来。
抽屉被拉开,入眼是一叠未动过的印有xx报社抬头的空白信纸,下面压着郝卉月口中贺珣在写的稿子,厚厚一摞,贺宇航没看,他把信纸掀开,果然在最底下发现了那支笔。
外观跟他丢的一模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拧开,不出所料地在笔尖的位置找到了纵向刻着的hy两个字母。
所以究竟为什么会在贺珣这里?
还把被他摔坏的笔尖给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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