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家那一夜他甘愿躺下后,捏在应蔚闻手里的哪一天不是所谓的高点呢。
“对,我从一开始,从你在我面前为自己狡辩的时候就知道。”应蔚闻看着他,“我如果要你的眼睛,你以为你能等到现在。”
“那你又为什么让我等到现在了呢?”
应蔚闻把他从去派出所自首的路上粗暴地拽上了车,并且告诉他,没有警察会理会一桩三年前受害者都没有报警的旧案,人证物证俱无的情况下,仅凭他三言两语,根本就是徒劳。
“那三年前你们为什么不报警,你可以在那天晚上就让警察来把我抓走。”
“那是我们的事。”应蔚闻冷漠地回答他,“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确实,他只是一个可以被任意安排命运的罪恶凶手罢了,有什么资格质疑受害者的决定,所以在问出类似的问题时,贺宇航已经做好听到诸如他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用接受结果的准备。
然而应蔚闻这次却对他笑了笑,十分坦诚地告诉他,“因为我想操你啊,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想操他,所以留了他一命,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理由,荒诞得引人发笑。
但在这一刻,贺宇航好像确确实实明白了低三下四的意义,那是应蔚闻的手段,从根源上击垮他的手段,无论这手段有多低劣,多叫人不齿,但如果是让贺宇航痛不欲生,那他显然达到了目的。
“你他妈可真是有病。”贺宇航再次挣扎起来,尽管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脸面,可这样的答案要他冷静太过强人所难。
好不容易止住的血从纱布边缘往外渗,好似传染一般,唯一一只看向应蔚闻的眼里同样血红一片。
应蔚闻一只手按住伤口,另一只扣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重重按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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