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疏低头用指尖化开膏药,面色淡淡的,显得理所当然。
楚子涯自然是拗不过他的,于是就那么穿着军装裤趴在了黎疏的床上,忍受起了这漫长细碎的折磨。
他的指尖很凉,所及之处却轻易撩起火舌,要把年轻蓬勃的燃料瞬间引爆。
楚子涯肌肉绷得很紧,额头青筋暴起。
只要随便一个alpha或者oga进来这间卧室就会清楚,他在忍耐什么。因为他看似纹丝不动,汹涌的信息素却疯狂地往黎疏身上席卷而去,好似化成了无形的猛兽,要把他吞吃入腹。
“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怕痒。”
黎疏毫无知觉,在上完药之后还打趣地揉了揉楚子涯的后脑勺,长长的发丝正好和他的黑发垂在了一起,些微交缠。
楚子涯缓缓转身,眼帘被柔软的银白色覆盖,他咬牙忍了又忍——伸出能把无数人头颅拧碎的胳膊,圈住了黎疏窄瘦的腰。
“哦,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