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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晟轻嗤:“孤的心一宽,他便要趁着空隙逃走,这太便宜他了。”说着,眼底满是狠戾。
青木深知刘晟,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八岁那年,梁王当着皇帝的面公然抢走他最心爱的弓箭,皇帝笑盈盈做和事佬,实则是偏袒梁王。两日后,弓箭全须全尾地回到刘晟手上,梁王落水发烧。
皇帝只爱他的皇位,对底下的儿子表面舐犊情深,背地里跟防狼似的。刘晟能从一众皇子里面厮杀出来便是靠着自己的狠劲和巧智,否则早已尸骨无存。李禹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所爱之人,也是他最大软肋,他死也不可能放他走。
“可是您日日不豫。”青木虽说得简短,底下的话却也都全了,这是担心。
刘晟惯于对自己发狠:“不豫又如何,他在乎吗?既然他不在乎,那孤便要他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
自北国大皇子被杀后,北国和中原的关系陷入前所未有的冰点。朝中有人建议,趁热打铁攻入北国,一举拿下。
刘晟却不赞同,朝上直谏:“北国虽荒芜,国土却十分辽阔,不说以我们目前的兵力尚且打不下来,北国地势复杂,我们去了只会成为瓮中之鳖。儿臣认为,适当地咬掉毗邻嘉陵关的一块肉,既能威慑又保了北部的防守。”
朝臣大部分赞同刘晟的说法,中原国力虽比北国强上许多,也不该在此时冒进。
就在刘晟稳打稳进时,朝中卷起一股流言。
有人说,当日在大皇子受刑现场有一白衣男子出现,原本大皇子必死无疑,却被劝阻了。其后,白衣男子和太子在城墙上互相拉扯,更有人亲眼见到两个人亲热。
这一谣言对刘晟来说不可谓不重。自古以来,太子的子嗣便是国中重本,若当朝太子是个断袖,那皇家血脉如何传承?
流言窜了几天,更有人认出,那日的白衣男便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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