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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日后莫再叫他质子。”他的人,就算是质子也不容他人欺辱。
是夜,刘晟早早便到了承风殿。近日虽被禁足,但没有公事烦扰,他每日戌时便会准时出现在承风殿。
殿内的窗户敞开着,李禹一身月白,半躺在塌上看书。刘晟走进来的时候,他头都未抬。人被刘晟圈在怀里,又翻了一页,问:“殿下还未解足?”
刘晟下巴搁在李禹的发顶,一脸满足:“还未,怎么,你希望我被解足?”
李禹向来对他漠不关心。
李禹咳了两声,修长的指节捏着书页,淡淡道:“都可。”
都可?刘晟知道李禹的心是冷的,但此时也被冻得疼了起来,他两指绕着李禹肩旁的青丝,半开玩笑道:“孤为了救你,现下可能连太子都做不成了。”
“太子做不成,总归不会当质子。”
刘晟绕着青丝的手指悬在半空,下巴也离了李禹的发顶。他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本也不欲计较两人的爱与得失,但他在局中,李禹却在局外冷眼旁观,即便他陷入沼泽,李禹大约眉头也不皱一下,转头就走。
“李禹,孤的耐心有限。”刘晟低喝道。
李禹轻笑,像听了什么笑话:“太子殿下何时需要对谁耐心?”
“你知道孤的意思。”三年了,怀里的人纵使在他身下爽到战栗,那颗心却始终冷静。
“您是中原未来的主,我区区北国质子,不过是您天下大计中的一棋子,这颗棋子您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刘晟抽走李禹手中的书,钳住李禹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棋子也要有棋子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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