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歇了,您是朕的母后,自是无人能代替。”圣上微微垂眸,掩下眸中那一抹黯然之色,他又哪里愿意与母后走到如今这一步,只是母后垂帘听政多年,朝堂上自是有不少朝臣暗自听从母后,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哪怕那个人是他的母后,他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