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皇子比你高贵,子凭母贵,同样母凭子贵,你眼中的贱奴三皇子是你的兄长,出生后不久便被你父皇赐了名字,而你呢,一直到满了周岁才得了个名字,你怎配与三皇子比较。”
贞妃弯下腰双手攥住四皇子瘦小的手臂对他斥责道“允恭克让,君子之泽,是你的名字,知晓其何意吗?就是让你让啊!让你恭啊!你如今被人尊着不过是因为你有本宫这个出身世家望族的母妃,否则你恐连患了愚症的大皇子都不如,如此你难道不该好好读书,好好背书吗?是本宫平日里太宠爱你了,让你竟小小年岁就养成了纨绔之态。”
贞妃眸中的狠厉之色吓得四皇子微微发抖“母妃,我怕。”
“怕?你若怕今日就不该做不敬兄长之事,你可知晓你今日之举何其愚蠢,三年,禁足三年,届时你又哪里比得过被大儒亲自教导的二皇子,本宫这些年来受得委屈恐是要白受了。”
“母妃我很听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母妃我很乖乖背书的。”
“这是值得说出来的吗?你若连书都读不好背不好,那要你何用。”
贞妃只觉凄凉,她多年来的隐忍谋划竟就这般毁于一旦,若是华皇贵妃出手也便罢了,技不如人认输便是,可未曾想竟是毁在自己一时心软,明知晓双环背着自己与家中联系,这般无论缘由皆是背主。
背主之人便不该留,可笑她竟念了往日情份,还把她放在了泽儿跟前,她是忠心不假,但愚忠之人还不如一个别有用心的奴才,蠢而不自知。
贞妃牵了牵唇角,露出一抹自嘲之色,她也是个蠢不自知之人。
居高临下的瞅了一眼已经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四皇子,眸中闪过一抹嫌弃厌恶之色,她突然觉得她爱不起他了,哪怕他是自己怀胎十月拼着性命生下的孩子。
三皇子是不是哄娘儿她不知晓,但她的四皇子恐是生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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