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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月银是要存下来的,阿爹断了腿不良于行,阿娘身子骨也不好,每到换季时便需喝汤药。弟弟年岁尚小,只靠阿娘一人恐难维持生计。
恐这辈子她都买不得这般好看的软簪了。
“我进府前便是红头绳也未有过的。”夏梦垂着眸轻声道。
“你如今好了,搭上苏叶姑娘的门路,往后想来她们是不敢把脏活苦活都让你去干了,最多像刚刚那般说些带刺的话罢了,不痛不痒的,恐以后那些活都要落到我身上了。”
夏梦听出了夏晴的言外之意,故作不懂道“姑娘院子活本就不多,倒也无需怕她们。”
夏晴原以为夏梦会顺着她的话主动说会帮衬她,却不想竟会左右言他,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想想也是,她攀上了高枝,自是瞅不上她了。
微不可察的瞅了眼已经上上锁的榻柜,抿了抿唇不在言语。
男女不杂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栉,不亲授。[注1]
前朝广运帝荒淫无道,更是做出封胞妹为后这等灭德立违之事,故而大晟极重男女之大防,七岁男女便不可同席。
寻常百姓人家倒也无这般严苛,但高门贵胄却是极为重礼法,见外男则需佩戴面帛。
三公子程寰谨虽与五姑娘感情甚好,但碍于礼法便是望月居也不好轻易踏足,回盛京后也只见过几面,好在如今五姑娘掌权管事,这般自能着人照顾三公子。
三公子院里伺候的下人更是杷罗剔抉,发卖了几个心思不净的,说是覆盂之安也是不为过的。
寿安院
堂屋满地狼藉。
“夫人您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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