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啊,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待明日我定要求姑娘做主。”银钏气红了眼,指着银佩怒道“原先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你以为巴着木棉,便能得了什么好,想往上走也是要看自身有没有那个能耐,姑娘可不是好糊弄的。”
“这般便是欺负?这可是你平日里惯会做的,今个儿木棉姐姐叫着咱们几人一同吃锅子,偏偏你要作妖掐尖,心思就差明晃晃写在脸上了,这般为何都是心知肚明的。”
“好一句心知肚明,我为姑娘在外办事儿可是把头别在腰间的,哪里是你们一句两句话就能抹掉的,想踩着我的功劳往上爬,也要看你们自己站不站的稳。”
真真的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日里一副不争不抢的好人样,说什么到了年纪便会求了恩泽出院子嫁人的模样都是给她瞅的。
她这是阴沟里翻了船。
银钏话说的难听,银佩自是恼了。
“这世间又有谁是不能取代的,别说是盛京了,就是在这边城,医女也是不少的,哪家药堂子没有,也不知你哪里来的傲气,整日里沾沾自喜,好大喜功的样子着实让人没眼看,被几个粗使小丫鬟捧的不知天高地厚。”
动不动就把为姑娘做事儿挂在嘴边,着实可笑,这院子里有几个没为姑娘做过事的,显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