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合走,直到那一场混乱的生日会。
她发誓当时自己送鳄鱼只是想吓一下虞秀凝,根本没打算把鳄鱼放出笼子。但搬运的过程中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笼子的锁竟然坏了。
鳄鱼出笼时她是离得最近的那一个,面对那张血盆大口,她全身的血液就像被抽干了一样,身体也被恐惧支配得无法动弹。
在场的其他人一开始也愣住了,紧接着就是尖叫和疯狂逃窜,没有人意识到她这个离得最近的始作俑者已经吓呆。
那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至少在车祸前是这样,直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
跑。
她只听到了这一个字,然后双腿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般疯狂迈动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眼里能看到的只有那个拉着自己的女生的背影。
那是她第一次离庄晏合那么近,也是第一次知道庄晏合的声音那么好听,手心那么柔软。
因为惊吓过度有些迷迷糊糊的,所以后来的事她稍微有些记不清了,只大约记得庄晏合抱着她安慰了很久,非常、非常温柔。
她突然就想和庄晏合交朋友了。
她想接近庄晏合,想感谢庄晏合,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庄晏合的面前她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而且两个人的圈子太不同了,就算爸爸是好友,她们还是没什么接触的机会。
她甚至为此参加了几次无聊的读书沙龙,就为了能和庄晏合说上话。
但庄晏合即使是在那帮淑女里也是尤为内敛安静的,她多数时候只是拿一本书安静地在角落阅读,那股氛围让她不敢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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