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看着他,忽地脱掉了衣服,伸出自己的胳膊。
“你咬一口,咬一口就不饿了。”
他扔下刀,给她把衣服穿好。
“瞎说什么……刚才有蛇。”
他背着她翻山越岭,瘦小的胳膊搭在他同样瘦小的胸口前。
“你别睡。”
他说。
“仗总会打完的,等日子太平了,总有我们能活的地方。”
蚍蜉夜飞,浓云遮月。
天黑得像永远都不会亮了,但又早晚会亮。
也不知过了多久,苍翠山间升起一道火光,青烟袅袅融入夜空。火光映在白塔上,照亮远方的夜路。
山间,十余个羽林军将最后一名残兵逼上断崖。
他们穿着一样的装束,拿着一样的兵刃,却又分得出彼此。残兵自知死路难逃,扬天高呼一句。
“不好,快拦住他!”领军急道。
可话音刚落,那残兵扬刀指着他们啐了一口血沫子,转身便跳下崖去。
“头,他刚说什么?”一人问。
领军走到崖边往下看了一眼,他虽是北族军户,但生在雍州,族里会说北族话的长辈都死得差不多了,他只能听个皮毛。
“谁知道呢。”他冷哼一声,“下去两个人把尸身捡回来。”
按令,他们本只需埋伏在地宫出口,待怀王府近卫封好洞口再行伏击。可山顶那帮人也不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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