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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了,说是神魂失守,需得静心调养。”钟祺转眸一忖,又道,“明年的婚期恐怕得延后了。若是惊痫未愈,又有了身孕,想来太尉也不愿再送黑发人。臣看裴詹事近来气色欠佳,殿下可要先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元琅欣然起身,走到门边,又折返回来。
“我看王骧三天两头去安之那儿喝茶,他大概已经知道了。”他垂下眼帘,“还是待事情有了眉目再说吧。”
钟祺心下为主子叫屈。岁前太子去裴晏家时,他虽守在外头,但他知道,太子是去求和的。那之后,两人看似如常,但连他都看得出裴晏人在魂不在,连下棋,都时常忘了落子。
太子明里不提,但每每裴晏走后,会让他再唤那小倌来。
君为天,臣为地。
太子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属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那人不仅不感君恩深厚,竟还有恃无恐地拿乔,实在荒谬。
他想了想,又道:“臣听卢卫率说他夫人过几日要去城外宝严寺小住,裴詹事府上没人伺候,平素都是卢夫人给送吃食。卢夫人若去斋戒,裴詹事兴许又得去四通市住了。”
钟祺说完抬眸暗瞟,元琅果然敛了笑意,过了会儿,转身道:“更衣。”
钟祺抿起唇:“是。”
城郊艳阳高照,裴晏与桃儿和宋平前往宝严寺。
卢湛住在西阳门旁,紧邻内城。裴晏头一日宿在廨宇,卯时内城一开便去接桃儿。辰时去了西市采买,为掩人耳目,每家铺子都进,什么都买,零零总总置了两大车,将宋平制迷药所需的东西留在行囊里,其余添头则打发其他侍女送回家。
出城又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谷水浮桥。
“垂钓时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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