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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舜双眼微阖,敛容道:“还想活命就闭好嘴,莫再试探。”
后腰被用力一摁,正顶着痛处,云英咬唇闷哼一声,埋首贴着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裴晏被那句带把的太子妃噎得不上不下,僵站着直到外头侍女叩门催促才缓过劲。
热汤里泡过,浑身的酒气一扫而空,方才贴身沾上的那点馨香也跟着没了,唯有唇瓣上被咬破的口子还在。
不是梦。
裴晏垂望着水纹,冷静理出些头绪。
许是秦攸穷追不舍令她起了疑。宋平比那陆三沉稳些,但也拗不过她。
他是没打算能瞒一辈子,只要撑过这几年,待他给阿娘讨回身后名就好。
待他无牵无挂地去了,人死灯灭,元琅才不会再执着他这枚棋子。
她气也好,恨也好,大不了砸烂他的石碑,掘开他的棺椁,恩与怨都留到下辈子再清算。
可她却回来找他了。
沐浴完,换好官服,待要走时怜儿正好醒来。裴晏试探问询,确认她什么都没见着,这才放心入宫朝会。
天将拂晓,明月仍挂在头顶时隐时现。
他心里揣着事,步履匆匆,浑然不觉脚底碾过了一滩早已干透的血迹。
可一连等了好几日,云英再没出现过。
裴晏心下愈发焦急,但既没什么头绪,也不好大张旗鼓地找人。
那日朝会,刘舜与他前后脚入宫,还在阊阖门前打了个照面,好似没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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