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武夫,个个都是饿坏了的畜生,要得急,下手也重。生意是好了,姑娘也折得快。
近来更是难熬,牙郎说,出京的几条道都盘查严苛,运什么都得多剐几层油,京郊四周好几个村子也不让生人靠近。
莫说是想挑皮相好的,有就不错了。
地牢里的哭声消停了,小厮揣着手出来。
“真是刚出月的,下头都还没长好。”
赵娘子登时大怒,叉着腰骂了那牙郎好半天才扶额道:“算了,也不缺这几口饭,明早去叫个郎中来。”
小厮应着,陪笑安慰。
“难得有个模样能看的,还识些字,说不定日后也同怜儿一样,能得贵人青眼。”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赵娘子哎呦一声,愁容顿起。
“我看裴詹事的药用得越来越重了,这么醉下去,哪天要是闭上眼再挣不开,咱们的日子可都到头了。”
小厮悻悻闭嘴,怜儿正巧来后厨拿醒神汤,赵娘子赶紧将人拦下,扔了个眼色支走小厮。
“裴詹事这账也挂了有些日子了,前两天让你催他的,你是不是忘了?京中现在连最差的酒都翻了两倍,我手头可紧着呢。”
怜儿垂下头:“大人这几日很不好,我没好说。不如,我先垫一点吧……”
赵娘子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
“哪有自个儿花钱请男人白嫖的,我看你干脆趁他清醒了,哄一哄,让他多放点血把你买回去得了,我给他算便宜些。”
怜儿咬唇岔开话:“大人卯时要赴朝会的,我先去送醒神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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