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摁了摁她颈上淤青的地方,眼藏杀意:“我早晚要把元昊的手砍下来喂狗。”
云英笑着推开他, “你倒像他的拜把兄弟,他方才还说要把我的头拧下来喂狗的。”
点上灯,云英挽起头发,对着铜镜往那青紫处敷药。
“西市酒坊查到什么了吗?”
她歪着头,吃力地擦着颈后的淤青,陆三看不下去,一把夺过药瓶,小指蘸着帮忙敷。
“去晚了。酒都砸了,人也找不着,做得很干净。大半夜的,左右竟然一点都没听见,还是第二天早上那酒味熏出来才被人发现。”
“也不一定就是夜里,没准那天我一走就动手了。酉时都在忙着关铺子,即便有些动静也不容易引人生疑。”
陆三点点头,“但我在那对门的胭脂铺里打听到,严掌柜大概一个多月前新请了个伙计,你那天去,见着了么?”
云英摇头:“先前那个陈二呢?”
“这就有意思了,说是这个新伙计来了没几天,陈二便失踪了,还顺走了严掌柜一大锭银子。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到他失踪前一晚,有人见着他在保安门附近出现过。”
“保安门……”云英蹙眉咂摸了会儿,“你这消息是跟谁打听的?”
陆三一怔,局促地挠挠头,后退两步坐到短塌上,倒了杯茶:“就……到处打听呗。”
“赌坊是吧?”云英白了他一眼,“难怪这一天一夜都不见人。”
“就一小会儿!进了赌坊不下注光打听也太招人了。陈二家里像是已经被人搜过了,什么都找不着。”陆三赶忙解释道,“那男人嘛,有了钱可不得找地方快活去,要么赌坊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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