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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来得不巧,那家酒坊前几日遭了贼,洗劫一空,东家也不知去向。”
卢湛脱口而出:“那怎么不报官?”
店家打趣道:“郎君说笑了,东家都不在了,谁要找那晦气。”
两侧食客闻言哄笑开,卢湛登时恼羞,他今日是没佩剑,否则岂由这些粗鄙之人嘲笑,正欲起身理论,被裴晏伸手摁住。
一环眼壮汉更是转过身来笑道,“你们还敢打听西市酒坊?小心摊上事。”
裴晏与卢湛交换个眼神,问道:“出什么事了?”
壮汉索性端着酒碗换到裴晏这桌,压低了声,“前几日凤楼死了人知道吧?”
“听说过,和这酒坊有关?”
“这就说不好了,那日申时,我亲眼见着凤楼的云娘子去酒坊买了酒,晚上就出事了。第二天一早,酒坊就已经被砸了,人也没了去向。”
“哦?”
那壮汉哂笑道:“而且啊,我听说那天夜里凤楼上上下下,包括那云娘子,都给抓去县衙上了刑了。要知道,早先赵大人死在那儿,县令大人可是屁都没敢放一个,这回肯定是出了大事。咱们啊,可得躲远些。”
眼看卢湛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裴晏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他立马敛容正色。
“多谢这位大哥提醒。”
裴晏笑着为对方倒了碗酒,又闲谈了会儿,这才领着卢湛离开。
“大人何故要对这些人如此客气?一个个故作高深的,说来说去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卢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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