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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探身望了望狱卒的方向,压低声,“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你先去趟西市酒坊,毒死尉平远的那壶酒,是原本要送去画舫的,全因那日裴晏走得早才没用上,被静儿给拿错了。”
“那日崔潜临时说要请裴晏,我这才去西市酒坊特意买的鹤觞。酒,是我亲自拿回来的。毒,要么早就在酒里了,要么……”
她眸光一凛,与陆三相视一眼,陆三脸色陡然一沉。
最近几个月未进新人,若酒坊无辜,那这人恐已在他们身边藏了许久。
“此人的目标难道是裴晏? ”他问道。
云英摇摇头,“那毒不出半刻便发作,一整壶送进舫内,也未必第一个喝的就是裴晏。”
“元昊出营围猎,今日应该是要回来了,是否要让他向裴晏施压放了你?”
云英冷笑一声,“甭管是谁下的毒,尉平远到底死在我手上,他不找我麻烦就该谢天谢地了。”
“那万一那不长眼的家伙想赶紧结案,定了你的罪怎么办?”
“总之你先去查酒的事,没我的吩咐不准生事。”云英不放心地嘱咐道,“你放心,我猜裴晏可能想借赵焕之的死做些文章,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他最好是,否则……”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开闸门的声响,似是有人要下来,云英赶紧打发陆三走,忽又想起件事:“莹玉,你可安置好了?”
陆三点点头,三两下收拾好食盒,弓着身子出去,正巧与卢潜擦肩而过。
典吏见卢湛回身一直望着那杜府的侍从发愣,又折回来解释道:“那是杜县令家的侍从。”
“杜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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