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湛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问道:“那大人打算怎么做?”
裴晏起身理了理衣衫,腰身以下都溅满了血,干硬难闻,他忍了一整天了。
“先睡觉。”
“啊?!”
四目相对,他从卢湛那清澈的眼神里读出了复杂的意思。
裴晏无奈地解释道:“先回客栈睡觉!”
“哦。”卢湛明显松了口气,“那那个女人怎么办?”
“不急,晾她几日。”
来之前,太子对他说卢湛心思单纯,忠心耿耿,是可信可托之人。信倒的确是可信,但心思和头脑都未免太单纯了些,着实也令他头疼。
是另一种头疼。
回房沐浴更衣,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裴晏这才想起还有一事忘了嘱咐卢湛。
“明日你去军营打探下元昊的动向,那几个兵士昨夜便回去了,按理说,不应如此悄无声息才是。”
卢湛闻言大惊,“元将军不至于为了个副将敢率军进城吧?这可是谋逆死罪!”
“以防万一。若形势紧急,你不必回来,即刻快马赶去豫州,持太子手谕调豫州府兵入江州,行至安陆即可,再之后,便待太子旨意。”
卢湛在军中待了数年,深知行军再快,也赶不及元昊就驻扎在江州城外五十里的兵,裴晏这话的意思便是莫要管他死活,这他哪里敢应,急道:“太子命我护大人周全。”
“江州无府兵,守不住城,他若要拿我,你纵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但如此,却能给太子一个向宗室和北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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