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握住鼠标的那只手,指尖用力,青筋微凸,手背上的肤色恢复了一贯的冷白,灯光照耀下,像一块颜色极淡的翡翠名玉。
深色的西服与外套乍一看好似沉闷,在此刻却格外贴合他的气质:严谨、缜密、一丝不紊。
进入熟悉的领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使得他有片刻分神。
“……”
大约一个小时后,梁确讲解完毕,向台下鞠躬,意为感谢聆听。全体棋手自发地同时起立,起身鞠躬,掌声经久不息。
沈疑也在其中。她听见温扬边拍手边感叹:“这是神仙下凡啊。”
“……”其实她本身对梁确没有太强的滤镜。
虽然自己拆的第一局棋,正好是梁确出道的成名一战。
但两个人所处的时代隔得有点久、中间差辈了,梁确宣布退役的时候,她还没有迎来自己在全国赛场的出道战。
所以,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把梁确当成一个编写教科书的老师。
沈疑从念小学起,就发现尽管是比学生更高一级的“老师”,他们也不全是对的,也不如自己聪明。
她从不在心里神话任何一个人。那些在棋院里看上去厉害的,常常过一段时间就成了自己的手下败将。
梁确打破了那么多项全国记录,自己同样也是史上最年轻的女子组全国冠军,还是第一个闯入男性赛场上的女棋手。假以时日,不是没有资格望其项背。
当然,作为后辈,她没有任何在象棋领域轻视梁确的意思,只是把他视为一个自己努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可以追赶上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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