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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消失了,慈默胸中只剩下悲怆。
他看向曲天流:“你们父子还真是……一手遮天啊。”
他现在明白了,比同谋更紧密的关系,是血缘。
过了约有十几秒,曲天流才接着说:“现在我父亲已经因为我让他给我善后感到生气了,我只有一种方法取悦他……那就是杀了你,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吗,”慈默淡淡道,“还真是难猜呢。”
话中毫不遮掩的嘲讽意味让曲天流手上的动作变得用力,由擦转为掐,在慈默脸上留下两个明显的指印。
“但我不打算这么做,因为谁让我们是朋友呢……这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做我的小跟班,小宠物,我就施舍给你那么一点善意,你应该摇尾乞怜才是。
“那你父亲呢?”
“不必在意他,我可以伪造你的死亡。”
慈默推开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确实把你当成过朋友,但我那时是瞎了眼。”他说,“我的朋友已经被你杀死了。”
曲天流冷笑:“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慈默当即后撤一步,站在了边缘。
曲天流瞳孔一缩:“你拿自己来威胁我?真是自作多情,你以为我会在意?”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他真的感觉到天台起风了的时候,仍然是心中一紧。
那么薄薄一片人,万一被风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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