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宴会当天,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告而别……
慈默当即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冯川一开始还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想要骗他:“你醒啦, 早上吃饱了吗?要不要我带点东西回去?”
“你不要跟我绕弯子,老实跟我说, 你是不是自己跑去会场了?”
冯川沉默的时间越久, 慈默的情绪越往下沉。
既然猜到了,冯川也不再瞒着他:“这是一劳永逸摆脱那些人的好机会,我不能错过。”
“但你根本不认识他的父亲!”慈默着急道,“万一他包庇自己的儿子呢?”
指望他大义灭亲,听上去十分不可靠。
冯川说,他们父子完全不一样, 他做过详细的调查,不会有问题的。
他固执己见,慈默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动他。
“我快到了,你放心,一完事我就立马回去。”
说着,冯川便挂断了电话,慈默便再也打不进去了。
他懊恼地瘫坐在椅子上,现在赶过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希望冯川能被外面的人拦下来。
但他心底又有个声音说,这种可能简直是微乎其微,冯川这么一个从小在街头混生活长大的家伙,最擅长浑水摸鱼了。
慈默觉得头疼,后颈的腺体又在微微发烫,他疲惫地给自己更换了抑制贴。
他想,冯川虽然有时候比较机灵,但也有傻乎乎的时刻。
昨天因为自己的失误让他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自己随便编了一个喜欢上喷香水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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