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好像回到了从前在街头当小霸王,想揍谁就揍谁,闲来无事还能掐掐小跟班软乎脸蛋的快乐时光。
他告诉慈默,在训练时重力控制器突然失效,自己差点从十几米高空直接摔下来,幸好自己臂力惊人抓住了墙边,不然就被拍成一团浆糊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慈默听得心惊胆战。
设身处地,自己如果碰见这种情况,肯定会六神无主,哪里能反应得那么快捡回一条命。
“那……那你还好吗?有没有被吓着?”
脱离了危险后总爱把刺激的经历当炫耀资本的家伙此时却厚颜无耻道:“当然吓着了,我可是差点死掉了。”
冯川鲜少有示弱的时刻,硬碰硬吵架慈默只会无视他,但对方忽然变成诉苦的大狗狗,他就不知该如何做了,甚至想拿个碗给他盛点饭,再摸两把狗头以示安慰。
“那我有什么能帮你做的吗?”
冯川这番虽不能说是无妄之灾,但多少因自己而起,慈默做不到坐视不理。
小菩萨心软,对曾经发誓割袍断义的旧友伸出手,放下芥蒂想将他拉出泥沼,却不知对方早已在潭底滚成了没脸没皮的泥人,只想顺着他白玉般的手臂爬到他身上。
“我真的怕的不行,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害怕那些人再对我出手……我这症状,恐怕需要一个亲亲才能好了。”
哦,看来还想舔舐他莹润的指节,明知会被责罚,内心却偷偷期待能得到巴掌的赏赐。
但小菩萨没如他的意:“想亲人就去谈恋爱啊,我又不是红娘,不会拉红线。”
冯川呛咳了一下:“可是我不想跟别人谈,我都不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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