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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下子把仇恨拉起来了,不过一般人顶多心里别扭两下,也不会把这种事拿到台面上说,而且就算真的有些生气,只消看一眼慈默的脸便能使那怒气顷刻消弭,更别提找他的麻烦了。
可惜的是,那间教室里还坐着他的死对头——
说是死对头,但其实只是刘松友在一直单方面地看不惯慈默,总是找机会挤兑他而已。
而慈默压根不想理他们,觉得他们可能是太闲了,不用赚钱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种幼稚的事情上。
于是,这天下课慈默在看到迎面走来的刘松友时转头就走,不想和他起冲突。
但对方显然不想让他如意,拦住他不让他离开。
慈默有些后悔走这条小路去小卖铺了,前后不通的,跑都不好跑。
老实说,他对他们这种孜孜不倦缠着自己的行为有些厌倦了:“今天又要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刘松友嬉皮笑脸地踢开路边的石子,“我听老师的话,向好学生来取取经。”
慈默:“其实多实践才是最好的,不能总是纸上谈兵,只要你肯用心,一定能进步的。”
刘松友就不明白了,慈默为什么总是能找到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来把自己的话噎回去。
这就好像他写了长篇大论,用尽一切词语阴阳怪气尖酸刻薄地嘲讽对方,然后将信寄到门口,结果对方告诉自己他不识字一样。
像一圈锤在棉花上,刘松友打的腹稿从来都派不上用场。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一伸手把慈默挂在背包上的钥匙拿走了。
钥匙圈在手指上呼啦啦转了几下,刘松友低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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