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每一个细节来。
自己好像在牧修远面前说了一大堆没有逻辑的话,甚至还掉眼泪了,真是太丢脸了……
而且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却已经回来了,所以不会是牧修远把他抱回来的吧?
慈默只觉得自己一来这里就把事情弄砸了,给人添了这么多麻烦。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会突然病成那个样子,平时明明不会那么严重的。
以前就算发烧了,他也只是没有力气动弹不得,完全不会乱说话。
再看牧修远,穿的仍然是昨天的衣服,而且自己一醒来就看到他坐在床边,难道他一晚上没睡?
这般待遇慈默可消受不起,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人家了。
但牧修远却仍是那副寻常的样子,用温水冲了一杯药剂。
他告诉慈默,说他昨晚一直高烧不退,医生给他用了些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但还需要再喝两天巩固一下,可能有点苦,哥哥这里有水果糖,喝完吃一个好不好?”
慈默从小就没见过吃药还需要哄的,在他看来,吃药是为了治自己的病,哪有让别人求着你吃的道理?
他觉得牧修远又把他当小朋友了。
慈默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你的工作是幼师吗?”
牧修远一怔,说他并不是,他现在在白毅的公司里工作。
“小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表现得太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幼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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