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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了声慈默,像是一声叹息。
他想,这笨兔子脑容量就那么一点大,全用到算计自己身上了。
不过这样也行,说明自己在他心里是最特殊的,不然他怎么不算计别人?
虽然消了气,但警告还是要有的。
他正色说:“你听好了,以后我去哪儿你去哪,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更不能躲着我,明白吗?”
慈默对这个虽然说话不好听但帮过自己好几回的家伙还是蛮有好感的,既然对方想要给自己立下马威,那就由着他吧,反正也只是口头上说说。
冯川得了保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心头难得清凉而轻松。
其实从小到大,他感觉自己体内一直有一股无明火在烧。
他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每次回家看见烂醉如泥又背上了一堆欠债的父亲,就觉得那股火从身体里烧到了空气中。
有次,他面无表情地从瘫在地上的父亲身上跨过去到厨房做饭,开始煎快要放坏的合成肉,结果发现父亲在醉酒后找钱时把调料罐全打翻了。
缺口的菜刀掉落在地上,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自己拿起刀,折返到客厅,按住父亲猛地砍下去,像在剁一块死肉。
锅里的食物劈啪作响,一切都变得灼热起来。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只要没了他,就再也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欠债找你的事了。
你是他儿子,他拖累了你这么久,也该做出点贡献才是。
冯川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疼痛让他的理智回笼,默默把刀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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