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层里带走了。
至于房门……就拿根铁丝应付一下就好了。
慈默看着自己弄好的如同摆设一样的铁丝,心念一动,把尾端掰成了一个爱心,然后又觉得有点幼稚,不情不愿地掰了回去。
这时,住在楼下的郑阿姨恰巧拎着菜上楼,和他在老旧的楼梯上打了个照面。
郑阿姨约莫四五十岁,虽然身材圆润了些,但力气可不小,上楼都不带喘气的,慈默怀疑她甚至可以扛着自己连上三十层。
郑阿姨见他背着包,诧异道:“小默,你这是……要出门?”
做了好几年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早已熟知了慈默的性格,这孩子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就在呆在家鼓捣那几株植物。
因为父母去世的早,贫民区的孤儿院条件也很差而且满十二岁就不让住了,慈默从小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
郑阿姨觉得他年纪轻轻这么孤苦无依的,像只孤零零的动物幼崽,即使未婚未育也生出点母性的关怀来,经常招呼他到自己家吃饭。
为了保护孩子的自尊心,她每次都说自己做多了,不吃也是浪费。
郑阿姨拎起手里的袋子笑道:“别走那么急啊,阿姨今天抢到了一块特价牛肉,一会儿准备炖土豆呢,你来给我打个下手?你手艺可比我好多了!”
这并不是假话,虽然材料缺乏,但慈默总是能用最简单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饭菜,以至于郑阿姨曾多次劝他当厨师开馆子,保准能赚大钱。
当时郑阿姨将他煮的蔬菜汤喝的干干净净,苦口婆心道:“你要是因为没本金开不成馆子,尽管跟阿姨说,阿姨给你垫!”
慈默只是摇头,说自己想去联邦学院学植物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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