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旧伤可好了?”
孟庭阙怔了瞬,忙行礼回:“已大好了,多谢皇上体恤。”
萧随:“皇上,我骨头痛。”
楚元虞看向他,忍俊不禁,“你这会就痛了,好罢,你下去歇息,朕跟丞相聊聊。”
萧随凝噎,夺注意力不成反被屏退,只好含恨离去。
“爱卿,坐罢。”楚元虞赐座,跟他对坐茶桌,目光诚挚道:“你辛苦了。”
孟庭阙摇头,“有皇上一片怜心,微臣万死足矣。”
楚元虞给他倒茶,无视他想阻止的动作,“爱卿,且受着罢。”
“皇上若是为了摄政王,我便辞了。”孟庭阙凝视茶杯,声音略涩。
“是,也不是。”楚元虞叹了声,他们之间的恩怨,或多或少与自己有关,她岂能旁观,只是到头来谁也不领情。
孟庭阙拱手:“若是皇上信得过臣,就让臣自己与摄政王详谈,请皇上放心,不会危及性命。”
这句话,跟萧随说过的何其相似,都不会危及性命。楚元虞轻笑,“那朕便不理了。”
孟庭阙这才展露笑颜,“皇上,您要跟摄政王联姻了?”
联姻这个词,让楚元虞顿了下,她目光闪烁,“不至于如此,只是公主不能没有父亲。”
孟庭阙不言,低声说:“臣只希望皇上莫要失了帝王之术。”
“朕心里有数。”楚元虞不容质疑回他。
孟庭阙反倒自洽,“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臣不担忧自己的处境,如有那天,也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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