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信我,萧随离开东宫,之后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也是,毕竟她不是慕容蝉的亲生女儿,还没有楚修成好掌控。
楚元煜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她还没有看到,那日,去摘月阁前,萧随说要给她看的把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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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楚元煜侧躺在床上,看着静鸾要将蜡烛熄灭,她出声,“诶,别熄。”
静鸾把蜡烛轻轻放下,莲步微移到床边,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殿下可是哪里不适?告诉奴婢一声。”
楚元煜说:“把蜡烛放床边这张桌子上吧,孤还没有睡意,等孤要睡了自己吹灭。”
闻言,静鸾也不好多劝,顾忌着殿下的身子和心绪,她补充了声,“殿下莫要熬太晚了,仔细身子。”
“嗯,知道了,你去歇息罢。”
“是。”
等静鸾走后,楚元煜手撑着床艰难起身,牵扯到背后的伤口,她疼得“嘶”了一声。
窗外明月皎洁,如霜雪,如美梦。楚元煜望着圆月,目光一寸寸移过屋内的布局,直至熟悉的桌边,萧随都会站在那里。
以后再也没有了。
楚元煜心内觉得十分孤寂,分明是位高权重的太子,可是仍似形单影只,没有人站在自己身边,唯一的萧随,虽然不那么听话,但也不在了。
楚元煜一双凤眸蓄着泪水,将落不落,她慢慢抱紧自己,喉中哽咽声近似于无。她觉得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