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这言论越传越盛,近乎要变成一把利刃,刺入慕容府的腹部。
“简直是一派胡言!”慕容蝉气得心脏抽痛,“这是对慕容府门楣的辱没!”
“若不是父亲征战沙场,哪轮得到京城人安宁享乐?他如今年岁已高还要在前线,后方孙儿死了,还要被人诟病,岂有此理!”慕容蝉是气狠了,说话声都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