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一句,属下是怕殿下去了,就难全须回来。”
“依你之言,孤该怎么做?”
萧随踱步,“殿下须做那掌棋之人,非棋子,须从局中出,旁观此中镜。焉知自己是祸福?看不破,殿下空伤悲,破了局,殿下无忧愁。”
语罢,低头与楚元煜对视。
楚元煜心中苦涩,“知我莫若子,你煞费苦心了。只怕是有心无力,谁能轻巧得道?”
那么多恩怨纠葛,功名利禄,岂是说逃脱就能逃脱的?孤何尝不知自己卑微,哪怕成为太子,也身不由己。
“那终有一日,殿下会为此付出代价,届时,莫要忘了臣今日这番话,这番苦心。”萧随眼中有看破红尘之光,偏又自讽一句,“莫看臣说的如此轻巧,臣也在其中不得解脱,不然,臣早已远走高飞,脱离苦海,何至于受难。”
楚元煜微微动容,轻叹了声。
“不过,臣倒是有一慰藉,殿下可愿知晓?”萧随话音一转,楚元煜心里隐约有预感,“你说。”
“臣唯一的宽慰,便是结识了殿下,与殿下相知,奉为知己。哪怕臣身份低贱,随时会命散黄泉,也要甘之如饴,不愿离了你。”
楚元煜:“真真是肉麻,说的倒挺真,私底下不知做了多少肮脏违背孤之事,你快去练兵,别碍着孤用膳了。”
萧随道:“我对殿下一片真心。”
“午后跟我去慕容府,记得收起你的小心思。”楚元煜警告他,如若在慕容府出了事,她可难救。
萧随笑道:“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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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楚元煜照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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