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萧随哼了一声,太子的御用太医这么难请,不如砍了完事。“快进罢。”
隔着帘帐把脉,太医犹豫这侍卫不是为皇后所派,于是斟酌着说,“太子这病来得急,许是长期压迫……也许是上次二殿下给的药,冲撞了原先的药导致气虚血亏……”
萧随皱眉,“二殿下给了什么药?殿下怎么能乱吃?”
太医摇了摇头,“事出突然,当时殿下马车上发病,用了二殿下给的药,虽然是压下去了,但现下反弹回来。”
萧随怪道还有什么药,他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原先喂那劳什子的药亏损女子根基,他母亲给调的药怎么会有错!再者当时没有那枚药,想是你们的好太子就此西去了!
到底是自己的药,萧随愧疚不已,责任也难逃。没成想当日一枚药,今日她要用命来偿,着实可悲怨叹。他低头看向禁闭的床帘,太医一走他就拉开了,老闷着病哪能好。
你欠我的,我欠你的,都该怎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