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递把柄,真是不怕命短。
皇后到底是多年深宫,她唇角一弯,“那能是面上这么浅显,不过一幕僚,值得高府那般兴师动众?本宫看,要高府息事宁人也容易。”
温榕立马恭敬问道:“娘娘请解。”
第6章 慕容归:“这件事没完。”
慕容蝉:“只说那幕僚是高公子自导自演而死,便行。”
温榕迟疑:“可……世子爷纵马杀人,人尽皆知。”
慕容蝉:“贱命一条,谁知那人是幕僚?只道是两人罢了。退下吧,也就是父亲去了西北,不然这等小事还用得着本宫?”
心想,到底自己哥哥不是杨国忠,生的儿也不是个人物,不然,可叹呐。
楚元煜仍然维持着端茶的姿势不动,直待温榕退下后,才面露凝重之色。
“母后,儿臣私以为应当约束府中子弟,此时乃多事之秋,外祖离京,府中独舅舅一人操持,无规矩不成方圆,子孙缺乏管教,迟早要出事!”
慕容蝉靠着贵妃椅,身侧长筱轻摇蒲扇。
楚元煜见状心底一沉,“彭”的一声放下茶盏,杀死人被告上官司还不够让母后看清吗?宫内她们母子如此战战兢兢,身后府邸子弟败坏家业,这不是踩着血是什么?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母后不愿管,今日午后儿臣便去慕容府,拿世子是问!”楚元煜一甩衣袖,踏步离去。
慕容蝉沉稳吹着蒲扇,眸子凝视楚元煜离去的背影。
长筱心里一颤,皇后一向拿太子殿下拿得紧,就是不愿让她插手过多府里的事情,怎么如今反倒是放在了太子殿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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