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截断他的话,平静地宣告:“嗯,儿臣与他情投意合。”
“你!”文惠帝也不知是被她的话还是她的态度噎住,“你”了半天却吐不出第二个字眼。
林蕴霏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惊人,倘非她与谢呈之间因误会耽搁了数月,她早就会向文惠帝及世人昭告他们的关系。
眼下却也不迟,甚至算是个好时机。
她将此消息告诉文惠帝,一方面是将她的软肋展露给他,让他自以为能拿捏她,另一方面是为正告对方,谢呈对她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存在,他休想妄动谢呈一分一毫!
在她思索的空当,文惠帝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恍然大悟说:“怪道你那时爱往临丰塔跑,怪道他与朕说你在两年内不得出降,怪道那日他挺身而出为你挡剑……”
“敢情你早就背着朕与他往来!”
林蕴霏很是严谨地纠正他的说辞:“也没有那么早,儿臣与他互通心意是在云州。”
第116章 “风轻雪如棉,不足为惧。”
“对, 还有云州,”经她提醒,文惠帝咬牙切齿道, “所以当初朕允你去云州,倒是成全了你们。”
林蕴霏当然能听得出他这话是在反讽, 但她装傻充愣,顺着此话说:“是啊, 儿臣还得多谢父皇成人之美。”
“胡闹!你以为朕是在同你说笑吗?”文惠帝拔高了声音。
“儿臣讲的并非玩笑话,”林蕴霏抬眼看他, 眉目透着执拗, “字字句句发于真心。”
“除了谢呈,儿臣心中再不会装下旁人。”
文惠帝不由得环绕她周身踱步, 拧着眉头说:“你如今正在兴头上, 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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