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切莫大动肝火,损伤圣体。”
“况且儿臣只是在帮父皇分析时局而已,”她太懂得何时进,何时退,令文惠帝的怒气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父皇今日也瞧见了我的能耐,应当清楚儿臣不是在信口开河。”
“您自登基以来,行事中规中矩,近乎全盘按着先皇的安排治国,因此多年没有建树。”
林蕴霏就是要用言语攻击他最为薄弱的地方:“父皇难道不想要兴盛大昭吗?大昭如今正需要新鲜的血液,您是知晓的。”
“若是儿臣在其位,儿臣便会拔擢江瑾淞等敢于实行新政的人才,好好给门阀士族松松筋骨,叫这些披着人皮的饕餮将民脂民膏全部吐出来。此外,儿臣会肃清结党营私的臣子,翻新朝中颓唐的风气。”
雨仍旧如注,室内昏暗不已。
谈起心中的设想,林蕴霏眼里闪烁着灿如春华的光芒,仿佛能驱散一切阴谋诡计:“父皇不敢做的,儿臣敢。”
“目前儿臣确乎还有些不够格,但只要父皇肯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愿意学着处理朝事,争做励精图治的储君。”
眼见得男人的神色变了又变,林蕴霏没有继续严逼:“父皇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儿臣今日说的话,我便不叨扰您歇息。”
语罢,她也不等文惠帝的反应,迳自潇洒地离开。
*
翌日,文惠帝亲审三皇子林彦,青年对被指控的罪行供认不讳,格外配合。
文惠帝将他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幽暗潮湿的诏狱,不得见天日。
而其母淑妃也被查出制毒的证据,被废去妃位,赐了鸩酒。
在服下毒酒赴死前,淑妃向文惠帝恳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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