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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看来赵泽源这些年没少依仗权力浑水摸鱼。枉作什么世家之首,早就从根开始烂了。
林蕴霏眸中闪过几分促狭,又问:“他可有看清那人的脸?”
“那人是从背后袭击他的,因此他没看见对方。”侍卫道。
“也罢,对方既救下江大人,应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她摆了摆手,道,“将抓回来的那人扣押在柴房,务必让他活着,我还有要用到他的地方。”
“是。”侍卫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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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次栉比的街巷内,分明无风,砖瓦却磕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过这点动静不值得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一人似猫一般,从屋顶上轻巧地一跃而下,着地时悄然掀起点风,让就近的落叶在空中打了个旋。
见身后无人跟来,他拉下面罩,吐出一口浊气。
假使江瑾淞与林蕴霏在场,定能认出男子是谁。
李沉嘟囔了句“好险”,复戴上面罩,疾步消失在漆黑夜色中。
叶子摇晃坠地,不会向任何人诉说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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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淞提出的惊人之语被留中不发,文惠帝再没讲起此事。
进取的锐意如昙花一现,事态如常,只有局中人看得见个中波澜。
为庆贺云州恢复太平,同时也为欢度祭月节,文惠帝于十五日夜举办宫宴。
百官咸集,觥筹交错,管弦齐奏,端的是一片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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