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却还不长记性,又将山匪押送得不知所踪。朕如果不严惩他,如何能给云州百姓交代?”
林蕴霏听着他对林彦的隔空呵斥,连忙起身跪下:“怪儿臣只记念手足之情,没能想到更深的关窍,妄言惹得父皇动怒。还请父皇责罚。”
文惠帝的火气登时被她打断,换上和蔼的神情来扶她:“朕知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哪里会怪你。但此事你三皇兄难逃干系,朕罚他,也是想让他长长记性。”
“玉不琢,不成器,人亦如是。”
“陛下,臣妾瞧您太惯着嘉和了。”
赵皇后将手中团扇放在膝头,缓缓道:“彦儿固然有错,但嘉和所为也不尽然都值得称道。”
林蕴霏循声抬目,恰巧对上她扫来的眼光。
好似被火烫着一般,女人将眸子转开:“嘉和她一个女儿家,在云州抛头露面,行事张扬惹眼,有失贞静女德。”
果然又是否定挑刺之语。
林蕴霏才听了个开头,便知她又要拿女德来评定是非。
“皇后,”就连文惠帝都觉得此言不合时宜,不赞成道,“你未免对嘉和太过苛刻。”
“嘉和此番在云州连连立下奇功,救民生于哀艰,我便是赏她千两黄金也未尝不可,何况是言语上的称赞。”
“再者说,她是我大昭的嫡公主,是代表朕前去云州的。假使行事畏缩,如何能彰显朕与皇家的威严,又如何叫百姓与那些商贾信服。”
赵皇后自知失言,悻悻说:“是臣妾考虑欠周。”
林蕴霏并未为文惠帝对自己的袒护感到喜悦,也没为赵皇后的教训感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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