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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蕴霏直截了当地抓住关窍:“按规矩,他们三人的罪罚该由徐直来判定,在处决之前需被关押在州署内的牢狱中。有官府的看顾,想要悄然无息地带走一个大活人可不是件易事。”
“何况到了州署后,这个消息是瞒不过林彦的,想从他眼皮子底下动手劫人便是难上加难。”
谢呈轻轻颔首:“殿下所言极是,因此不妨在抵达州署之前便下手。”
“与其花费一番力气劫人,不如换种法子,譬如说偷梁换柱。”
何为偷梁换柱?林蕴霏立时理解他的想法:“你是说让修蜻易容成段筹?”
“没错,”若换作几日前,谢呈见到她与他心有灵犀,少不了要会心一笑。思及此处,谢呈的眸底又覆上一层霜雪暝色,“今夜我便会让修蜻易容成段筹,让潜睿易容成燕往,并且另外派人先一步将段筹与燕往送回京城看押。”
此刻听见他此行还带了其余的手下,林蕴霏不会再感到惊讶:“宋载刀呢?他不重要吗?”
“此人知晓的内情不多,”虽不敢承认重生,谢呈心中愧怍难消,尽量将其他的事坦诚交代,“留与不留都无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