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林蕴霏喜欢干脆地处理事情,对待感情亦然。
哪怕是要同谢呈分开,她绝不想因为所谓不诉之于口的误会分开。他们总得将由来分说明白,这样干干净净地断了彼此的念想,便免得藕断丝连、心中忧扰记挂。
时隔良久,谢呈眼见得她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得到了林蕴霏的回答:“国师的人将我看护得紧,我便是想要受伤也难。”
这句话疏远且带着怒气,但林蕴霏还愿意搭理他,谢呈放心了些:“殿下无恙就好。”
“我不好,”林蕴霏将他的话截断,“谢呈,我心情很不好。”
“你早就清楚林彦与段筹的勾当,为何不告诉我?”
她的气势虽咄咄,眸底却不自觉地染上悲色,被谢呈瞧得一清二楚。
这几日他一直在盘算此事,打过的腹稿不说百数,也有几十。
来之前他仍旧在想该如何扯谎,怎么扯出一个圆融缜密的谎言。
他怎会不知晓扯谎的难处,当他说出第一句谎话,就得拿千百句矫言来弥补。
可谎话之所以为谎话,便是从起初就埋下了被发现的隐患,如何也不能滴水不漏。
望着林蕴霏宛如星曜的眼,谢呈耳畔回响着徐直那番话。
那些准备好的话登时成了废稿,在他唇边徘徊半晌,终是没能道出口。
林蕴霏见状又逼了他一步:“你是从何知道林彦的计划的?连同上一次经你插手的舞弊案,我想要一个明确的交代。”
谢呈垂下眼睫,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不期然回道:“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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