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害怕我?”
他抛出的问题似针一般尖利,阿菊答不上来,只能茫然地摇头。
如果连她也害怕他,段筹想不到还有谁会愚蠢地将真心献给他把玩。
那么她与其他女子便泯然为一类,他无有将她留下的理由。
一念及此,段筹将双手往下移,合握住阿菊纤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