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将段筹拉下马,再取代他去与那边交谈,日后定能得到无尽荣华。”一想到未来的好日子,宋载刀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燕往斜眼瞧他那点出息,心中鄙夷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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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蜻与林蕴霏被一位生面孔的男子带回房间,在房门又要被阖上时,林蕴霏用手撑在门框,问:“这个房间曾经都住过谁?”
看守的壮汉怜悯地看了一眼他们:“侍奉过大当家的女人都在这里待过。”
“那她们后来都去哪儿了?为何我未有瞧见府上有其余女子?”林蕴霏语速极快,抖搂出心中疑问。
送他们回来的男子乜斜着她,冷酷地回答:“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又对两位壮汉说:“不要同他们多嘴,还不快将门关上。”
房门再度落锁,隔扇门上透着的人影缩减为两人,林蕴霏知晓那位防备心最重的男子应已走远。
“哎,你觉得里头这两位能活几日?”其中一位壮汉回味着林蕴霏适才的提问,不禁琢磨起他们的生死。
另一位壮汉摇了摇头,说:“那谁知道呢,全凭咱们大当家的心意。”
“这么多年来,大当家身边就留下了一位阿菊姑娘,”第一位开口的壮汉说,“之前也有比她俩生得更漂亮的,不也没能挨过第二日吗?”
“所以啊,我估计她俩悬呐。”
那位比较谨慎的道:“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只管做好自己本分内的事就行。再者说,大当家有时虽然严苛了些,但一向奖罚分明,从来没亏待过弟兄们。”
“我省得分寸,”壮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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