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这么简单?”刀疤脸不可置信地问。
修蜻冲着他眨了眨水汪汪的眼:“所以二当家这是同意了吗?”
刀疤脸一拍大腿,答应得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当然可以。”
修蜻于是顺从地将柔荑伸出,垂首时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似雪的后颈:“我怕疼,还请二当家绑得轻些。”
若非场合与时机不对,林蕴霏简直要为修蜻在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人哄得五迷三道的本事鼓掌。
即便刀疤脸将笑容咧到了耳根,林蕴霏与修蜻还是被捆上了手脚。麻绳绕了一圈又一圈,生怕二人挣脱逃跑。
他们被丢至山匪用来运输金银的推车上,甚至被黑布蒙了双眸。
林蕴霏不禁感叹起这群山匪的警惕,就连对着两位弱女子也不尽然松懈防意。
怪道能让心机深重的林彦栽了跟头。
因为眼前不能视物,那群山匪恣意的谈笑声变得又近又远。
林蕴霏起初还听得认真,想探听些有用的信息。但听到几句无聊的污言秽语后,便自发地将嘈杂的动静隔绝在外。
好在推着他们的人,也就是被刀疤脸唤作“钱六”的男人,倒是个老实寡言的,未有将那种粘腻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推车坐起来远比马车颠簸,轮子碾过沙砾与碎石时,震得林蕴霏上下两排牙都在打架。
路途远比她想得要远,又或者是因为视线被黑暗占据,故而显得度日如年。
出于男女授受不亲,修蜻适才与她移开了些距离。
久久没听见对方的声音,林蕴霏不免有些紧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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