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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蕴霏住的那间厢房亦是如此, 房门被打开时总伴有一阵嘎吱声。
“殿下, ”片刻之后谢呈走了出来, 道, “屋里潮闷,我们且在外面谈话吧。”
为何听谢呈的语气,他像是对林彦的到来毫不意外?
难道他们背着她仍有联系吗?林蕴霏心中翻滚起惊涛骇浪。
“便依国师的意思。”林彦对其提出的话很是顺从。
林蕴霏稍稍探出头去看,两人在院内石桌旁坐下了。
从她的这个角度望去,仅能见到他们的侧脸,且不甚分明。
“不知今日殿下来寻谢某所为何事?”因着右臂受伤, 谢呈已有几日未曾手持拂尘。
林彦似是轻笑了声,顾左右而言他:“想起上一次我与国师独处静谈, 还是在数月前。”
“后来我数次命人向国师送去招揽的信,国师却从未回复过。”
听到此处, 林蕴霏胸中聚起的闷气悄然散去:所以林彦今日是继续来拉拢谢呈的?
“谢呈起初便同殿下说过,”谢呈轻声道,“在下不欲卷入纷争。”
有一阵子,林彦直视着谢呈,却不说话。
再开口时,他突然转移了话头:“我听闻今日国师与嘉和竟是说服了城内豪富捐出千石的粮食。”
他这又是何意?林蕴霏在芭蕉叶后不得其解。
谢呈应道:“是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云州城危,他们又得以安生几日?这些豪富能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只消提点两句,便能明白该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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