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缺银两,尚书大人不妨与朕解释一下,你底下的侍郎为何出手如此阔绰?”
户部尚书陈深榆当即叩拜在地,疾言道:“陛下,是臣对下监管不力,但臣确实不知晓孙进所为呐!还请陛下明察,微臣绝无包庇孙进之心。”
“陛下,依臣之见,此事陈大人虽有责,但无错,”赵泽源的开口吸引了文惠帝的目光,“敢问郑少卿,吴延庆是否交代了他是因何接受孙进的贿银。”
“吴延庆说是孙进想要与其结交。”郑慎见文惠帝默许,答道。
赵泽源竟是在这般肃穆的情形下摇了摇头,引得文惠帝侧目,问道:“赵卿,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竟知晓什么内情吗?”
“不敢欺瞒陛下,微臣近日听闻了一桩事,一名女子以强抢民女为由将孙侍郎之子告到了承天府,”赵泽源道,“而半月前,京中亦有传言孙公子险些闹出命案,但最终不了了之。”
“孙进有多么宠爱他的公子,京中人尽皆知。想来孙进便是因其子之事寻上吴延庆帮忙,这才犯下过错。”
站在赵泽源前面的林彦听罢心想:他还是低估了这三位的狠毒老练。
孙进为了保住儿子,也为了不让贪墨行贿之事牵扯出六皇子党的其余官员,才入大理寺便一口认下过错,以免大理寺深查;吴延庆为了从轻受惩,于是隐瞒受财枉法一事。
最有手段的还数赵泽源,一招过河拆桥供出孙进与吴延庆间的勾结因何而起,不仅摆脱此前与两人结党的嫌疑,同时使得事情化小,令林彦与文惠帝无从追究。
而孙进与吴延庆的罪名一旦定下,饶是那两人心有怨恨,戴罪之身也无法攀咬赵泽源。
“这其中竟有这样一段渊源,倘若此事不假,吴延庆便是受财枉法,论罪时需罚得更重,”文惠帝意味不明地睨了眼赵泽源,对郑慎道,“郑卿,下朝后你再去仔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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