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二字,草民愿倾其所有助她清清白白地离开承天府。”
饶是自以为心如铁石的林蕴霏,听见这番话也有些触动,心湖里仿佛落入一片新嫩的柳叶,撩得她感到痒且痛:“府尹大人是该好好查查杨越,查他是用这笔银子添置了家用,还是购了良田与铺子,抑或是去赌场中挥霍得精光。”
“这可是整整五十两白银呢,本宫好奇得紧,杨越是如何在短短两个月间将这笔银子花完的。”
“孙公子送去的那些绸缎又用在了哪里,缘何他与秦采芳身上穿着的是粗布衣裳!”
吴延庆对她故意说的反话恍若未闻,道:“既然诸位都想要本官严查,本官自是责无旁贷。然而要查清一个人的全部底细不是件易事,需得从府内众多簿书中寻得信息,此事耗时耗力,并非片刻就能有结果。”
不好!听他这话,像是要……,林蕴霏晚了一步,对方已然说出下句:“今日便暂且退堂,一旦消息集全,本官会让衙役前往传唤诸位。”
话音刚落,将三声堂鼓与堂内的杂音抛在脑后,吴延庆提起袍角,不回首大步走进东侧暖阁。
就像是被堵住了泉眼不得畅然流动的水,林蕴霏艰涩咽下不爽之气,心道:这吴延庆居然不顾惹来非议也要为孙益平拖延时间,看来他与孙侍郎间渊源深厚。
承天府档房内贮存的簿书确实浩如烟海,但自明成元年,文惠帝自京城向地方实行大索貌阅的政策,三年后又推出了户牌制,大昭境内百姓的户籍私产井然在册。
专职书吏日常便在档房内行走,是最熟知簿书如何放置之人,他们依据街坊找到户牌,再由户牌缩小至一人头上,按说应是不难,总归不会像吴延庆口中那般需要整整一日。
林蕴霏适才若是知晓吴延庆会用仓促退堂来应对,她怎么也不会帮着杨越应下此事。
离了公堂,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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