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端起茶杯挑眉,不动声色,“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看电视看的。”白秋笑。
“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女人挑眉,也笑了。
“如果敬哥儿只是想找一只雀儿,那肯定不能谈钱,因为谈钱,就不是纯爱。”
“不过这样,他也不会领你回家了。”
女人笑,“要和benson结婚,你们必须有感情,这是首要。但这是benson自己要去评估的事项,我们其他任何人,可没法帮他评估这个。”
“而敬哥儿的妻子,却又注定不能是一个柔弱的雀儿。”女人又说,“要做当家主母,管祖业,怎么可能不谈钱?不谈钱,不想谈钱,不会谈钱,不敢和我们谈钱,不敢提要求,怎么管的住人?我们怎么敢把祖业放心地交给她?”
“这个事情,敬哥儿自己也明白。”
“站在妻子的立场上,和先生谈钱,那也更是应该。能把金钱谈好的婚姻,才是最好的婚姻。”
“你能逼得他让步,是他的退让,也是你的能力。”
白秋端着茶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你觉得敬哥儿他抗拒和你谈论金钱了吗?”女人又问。
“没有。他其实一直挺配合我的。”
这个白秋倒是笑了。其实陈敬一直挺配合她谈钱。两个人谈论金钱,谈论得那个“战况激烈”。
母亲笑了起来。
“他从小就是个实干派。”知子莫若母。女人坐在对面,端着茶叹气,“和他交流,越直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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