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她几句,“挠别人脸,像什么话!”
“是他自己挠的!”
白秋对于妈妈的不信任十分生气,瞪了坐在桌子边沉默的男人一眼,“他说晚上蚊子多,自己挠的!”
“你你你——”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了她一眼,对于未婚妻的当面诬陷没有反驳的意思。他沉着脸,就算是脸上的几道挠痕,也并不影响大佬威严的形象。吃完了早餐他还看着她似乎还想说什么,白秋已经催着他上了车。
“我下午就出发了,”
她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x,金牌特助面对半脸挠痕的老板一脸严肃,那是一点儿也看不见:“你晚上别上来了,上来了我也不在。”
“让wisdo排车送你。”男人说。
“不用!我自己去!”
“你好好玩。”男人最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爸妈就在身后,白秋咬着牙没躲。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温暖又干燥,“其他的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谈。”
车子载着客人远去了,身后整理葡萄的场面依旧热火朝天。白秋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消失在远山。
就这样罢。
再见。
昨晚她也反省过自己:是她搞错方向,读错专业了。
当年她应该去学法律考律师的。当大佬的律师才是真挣钱,比当大佬的老婆还挣得多。
还不用陪睡生孩子当管家婆。
去g省的受灾地,首先要坐飞机,再坐大巴,再换成小巴或者其他交通工具。商会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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