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声,“秋秋。”
“嗯?怎么了?”程方秋听出他语气中的犹豫和纠结,略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就愣住了。
周应淮的眼睛深邃狭长,平日里鲜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现在写满了踌躇二字,很难不让人好奇。
等了好几秒,还是没等到他开口,程方秋半开玩笑似的戏谑道:“你该不会背着我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周应淮厉声否认道:“怎么可能?”
但很快,他就蔫了,“我……”
见状,程方秋心里凉了半截,停下脚步直勾勾看向他,“有什么话你就说,你是想急死我吗?”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年节还没过,我们不说这种晦气的话。”周应淮见她脸上带上了几分怒气,忙打断她的话头。
程方秋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把他看得浑身冒汗。
两人站在湖边,岸旁种着一排柳树,没了春夏的绿意盎然,冬日只剩下枯黄干枝,印着几分残雪,显出几分萧条。
周应淮沉默两三秒,最后道:“我想去结扎。”
他一开口,程方秋差点儿被冷风给呛到,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周应淮想去结扎?而且看他那样子,还不是临时做的决定。
可是为什么?
要知道在后世医学条件十分发达,且文化水平普遍十分高的情况下,很多男人都觉得男人去结扎无异于自己送自己去做太监,是一件很没有面子,没有尊严的事情。
更何况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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